黎云珠就这样对她,还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温司寒皱眉,“这是软软自己的事,我在问她,你插什么嘴?”
温司煜被骂了一顿不太服气,“我这不是怕她年纪小被骗吗?”
“我以前也不知道他那个妈是这么个德性啊。”
“而且大哥基因这种东西遗传你知道吧,祁宴他那妈不是个好东西,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真该查查祁宴背地里有多少女人。”
温司寒并不理她,而是看向温软等着她的答案。
沉默片刻,温软轻轻的点了点头。
“好。”
温司寒笑看了她一眼,“你还有什么要求吗,我去跟他谈。”
温软摇头,声音低低的开口,“我只想离婚。”
她就想要一个自由,不再跟祁宴有任何牵扯。
“嗯。”
温司寒点点头,“那可以告诉大哥,为什么这么执意要跟他离婚,是因为他的母亲?”
“关于他的母亲,也是我了解不足,是我的过失。”
温司寒是真没想到黎云珠能做出那种事。
这些个豪门夫人就算再尖酸刻薄,也是要顾忌颜面和自身的修养的。
偏偏黎云珠是个颠婆。
温软犹豫了下,还是如实开口,“他不喜欢我,他有喜欢的女人。”
“我不想再做他的舔狗了。”
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。
不过这话说出来,温软觉得自己也没那么伤心了。
“我就说吧!”
温司煜气的怒吼。
温司寒瞪了他一眼,而后起身拍了拍温软的肩,“不想在一起那就分开,自己开心最重要。”
祁宴就在病房门口站着。
温司寒出了病房,看了他一眼,开门见山,“签离婚协议吧,早点把离婚的事办了。”
“从此温祁两家,互不相干,再没任何瓜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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