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惹得耶律述朵不悦皱眉,“你笑什么?” 死到临头,谢清棠竟也不惧,只是抬眼漠然看她。 “我笑您在东宫这么一闹,不日整个皇宫都会知晓您滥用私刑,辱没太子身边的女官。纵然他对漠北再忌惮,也会厌你,弃你,远离你。” 她说着,又讥诮地扯了扯唇角,“至于我,一个奴婢,还在意什么名声。” 明明是极平静的语气,可里面却透着森森寒意。 耶律述朵不禁打了个寒颤。 流萤这时凑近道:“公主,别听信这贱婢一面之词,若没有咱们漠北,他们西梁算什么东西?太子和皇后又怎会为一个贱婢疏远了您。” “西梁是君,漠北是臣,欺君罔上,为何不会?” “你以为君臣算得了什么?不妨告诉你,就连你们西梁的吕氏,也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