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檀还如在梦中浑浑噩噩不知发生了何事,卢氏手下轻轻推了她一把,低笑“夫子还不知道那得赶紧找个大夫瞧瞧,我虽然有经验,可也不敢打保票。” 她用手掌反掩住唇,朝着冷青檀耳根凑近,呵气道“但我有很大的把握,这是有好消息了。” 冷青檀还是难以置信。 因为她和晏准真正同房的时候并不多,他一直小心谨慎,从不弄在里面。她不知道怎么就会怀上。 照晏准的说法,她如今奉皇命执教行止馆,能有如今的气象实在是不容易,这一年正是关键的一年,孩儿可以延迟几年再要。 不用晏准说,其实她心中亦是这么想的。 冷青檀在卢氏安排下坐上了回相府的马车,此时晏准还没能从公务中抽开身。 红帐内锦衾叠得一丝不苟,枕上残留着余香,冷青檀侧卧枕...